是彻头彻尾的相信了。
没多一会儿,周子昂和袁桑桑被同事们给拉了出来,以我哥为头首的暴力份子,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鞋拔子,朝着周子昂的脸就抽了一下,骂道:“你这个臭虫!我们唐家供你房子供你车子,现在还供你工作,你非但不好好对待未晚,还在这里搞破鞋!你还是男人吗你!”
接着,我哥又抽了他一下,“合着你忽悠未晚去资助这个袁桑桑,就是为了给自己养小三啊!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,比你还会玩的!”
我哥朝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一拳,“你对一个19岁的姑娘,你还真是下得去手!”
我哥打够以后,身后,那几个记者纷纷按下了快门。
袁桑桑在注意到摄像头时,她本能的低头开始躲藏,嘴里还一直在辱骂眼前的这些人,让他们滚出去。
我觉得现在的时机应该差不多了,就踉跄着,从地上站起了身,我走到了周子昂的面前,此时的他,正被五花大绑的束缚在地板上,身上裹着一个薄薄的被单,狼狈的很。
我随手拿起了放在柜子上的蛋糕,朝着他的脸就打了过去。
油腻腻的蛋糕沾了他满脸,那些奶油,顺着他的脸蛋,就往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