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单子,模样焦急。
他站到病房门口,回头冲我问道:“怎么样了?孩子做掉了吗?”
我沉重的点了点头,忽然,周子昂浑身松软的坐在了座椅上,他傻笑了两声,放松道:“终于流掉了……终于……”
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心里除了悲哀之外,没有其他的感受。
周子昂即刻拿出手机,拨打了婆婆的电话号码,他恨不得将这个好消息,告知于全天下。
十分钟以后,手术室里的袁桑桑,被护士推了出来,此时的袁桑桑还是处在半昏半睡的状态。
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推出手术室时,她伸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弄,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周子昂的名字。
周子昂走到了她身边,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袁桑桑死死的抓住了周子昂的手,她的眼角带着泪水,目光游离不定的在周子昂的脸上徘徊,嗓音嘶哑,“我的孩子……怎么样了?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