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你疯了!”
滕柯毫不顾忌的在员工面前穿梭而过,潇洒道:“不是已经同意结婚了么,公开也是迟早的事,还不如先让他们有个心理建设,免得婚礼一公开,都傻眼。”
我胡乱的蹬腿,“不是说了不公开吗!”
他定住脚,朝着我的脑袋就弹了一下,“我说的是媒体不公开!在员工面前,总要做做样子才行,这样,我母亲才能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所以,在员工的注视下,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,被滕柯扛进了办公室。
一进屋,他就把我重重的扔在了沙发上。
我拖着我的老胳膊老腿,喊道:“疼疼疼啊!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?”
滕柯没有理会我,转身在桌面上拿起了一份文件,回头,站到了我面前。
他将文件拍在茶几上,顺手拿过一支笔和一盒印泥,说道:“签了吧,就当作,是你帮我的补偿。”
我拿过文件,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两遍。
这上面,是滕柯针对假结婚的事,做的补偿条约。
上面写的很清楚,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,之前我亏欠他的所有人情和金钱,全都一笔勾销,包括我父亲看病的所有治疗费用,同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