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旁侧的阮竹生,他穿着一双拖鞋和一套家居服,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踱步。
看见他时,我碰了碰曲玥说:“阮竹生一直在家门口等你呢,你坚强一点,不要再哭了。”
曲玥抹了一把眼睛,而眼睛里的泪水,顺着她的手背,就滑到了手腕处。
我干咽着喉咙,心里酸楚的要命。
我扶着曲玥下车,阮竹生看见我们时,脚上的拖鞋都跑飞了,他激动的冲到我们面前,可他刚要拥抱曲玥,曲玥伸手,就将他推到了一边。
阮竹生僵硬的保持着拥抱的动作,他双手敞开的站在原地,曲玥则低着头,喃喃的说道:“你今晚回自己的家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话落,曲玥回头抓了一下我,“未晚,你陪我……”
我点点头,而面前的阮竹生像没了魂那般定在原地,他小心的拉了一下曲玥的手腕,说道:“我很担心你……”
曲玥推开他的手,说道:“抱歉,我现在没办法直面你,我们还是……暂时分开几天吧……”
当曲玥的手,和阮竹生的手分开时,阮竹生浑身无力的颓了颓身子,我感觉的到,他现在很无力又很无措。
我们都清楚,曲玥一直认为,是自己把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