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界限在哪,你应该清楚。”
袁浩然的眼神里氲着一丝丝的怒气,他继续持续沉默,一言不发。
我怕事情闹大,就拉着滕柯,用力的往车子上挪。
滕柯被我强制拉上车以后,他的脸色一直很不悦。
我很少看他情绪这么多变的时候,就不安的问了一句,“你最近狂躁症吗?你看你,一会儿开心的像个小孩,一会儿凶凶的。”
滕柯侧过头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那你觉得,我变成这样,是因为谁?”
我哼了一声,避开他的脸,“你本性就是这样,什么变不变的,少赖别人。”
突然,滕柯像是摸小狗一样,伸手抓了抓我的额头,叹着气说:“行了祖宗,你想吃什么,我带你去,然后你请我吃。”
我不解道:“凭什么我请你!”
滕柯皱眉不满,“我为你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,你连顿饭都不管?”
我摇头,“你自愿的!”
滕柯忍着小脾气点头,“好!好!好!我请你!”
车子前行的一路,滕柯就像个闭塞的理科生那般,纠结着晚饭到底要吃什么,从中餐到西餐,从海鲜到路边摊,从甜点到港茶,再到回家煮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