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内,滕柯深邃如琢的眼神,看的我心里发慌,对视的那几秒钟里,我仿佛从平静如水的春天,过渡到了炙热难耐的夏季。
这一切都进行的刚刚好,他刚刚好敞开心扉,我刚刚好看懂自己的内心。
忽然,他微笑着,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头,说:“害羞了?”
我正过身子,嗓子不停的轻咳,整个人浑身发烫,怎么坐都不舒服。
眼前,路口的红绿灯,已经彻底变成了绿色,身后的车子不停的冲着我们鸣笛,滕柯不紧不慢的发动车子,说:“我第一次这么期待红灯,恨不得它能变成三十分钟。”
我伸手打开了车窗,脑袋搭在窗沿,假装不在意的说:“你太不正经了,以后不坐你车了。”
滕柯倒也是实在,他故意把车子开到了路中央,忽然间,就踩了急刹车,说:“好吧,那你下车。”
我回头瞪着他,“你又来……”
滕柯笑了笑,继续发动着车子说:“我以后会更不正经。”
心脏砰砰跳的那几分钟里,车子里的蓝调小曲,缓缓的在耳边萦绕,这一刻的时间很漫长,又很短暂。
我们两个在餐厅吃过晚饭以后,滕柯的手机就不停的在躁响,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