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我七点钟睁开眼,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着做早点熬绿豆粥。
曲玥一直在呼呼大睡,其实我挺担心的,这个平日里中午才能睁开眼的曲大小姐,是不是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,从今天开始,自食其力的养活自己。
我虽然不忍心让她受苦,但她能有现在的改变,我觉得还是挺好的。
尝过了人生的酸甜苦辣,她才能真正的知道,什么是生活,什么是她最想要的。
弄好了餐点,我一样一样的摆放在了餐桌上,随后拿着给滕柯打包的保温饭盒,以及堆在门口的那一大袋子的奢侈品包包,吭哧吭哧的,就下了楼。
那个大袋子,足足有两个大行李箱那么大,我拖着袋子往车边走的时候,院子里捡塑料瓶的老爷爷就一直盯着我看。
他的眼神虎视眈眈的,好像我的袋子里,装了很多塑料瓶一样。
我一路小跑的跑去了车边,把包包放到了后备箱里,随后急忙开车离开了小区。
车子停在滕风集团门口时,滕柯的短信已经闯进来了三五条,全都是询问我,走到哪里了,还有多久能到,要不要他下楼接我。
我艰难的拖着那个超大的皮袋子,从滕风集团的正门口,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