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安郡主三个月前就薨了,被那个皇帝瞒住了。”
“什么?”苏哲的手拍了一下桌子,眼中的悲壮难以言表,他咬了咬下唇,“怎么……薨的?”
“据说是染了恶疾。”疯七有些恼恨地揉了揉脑袋,没有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。
苏哲则是陷入了沉思,缓缓才抬起头,“你不觉得许珍秦二有些不对劲儿吗?”
“哪里不对劲儿?”疯七应声问完,才反应过来,“确实不对劲儿,秦二来的时候武学功底还是有的,基础也很扎实,许珍……那个丫头本就不是一般女子。”
“可是他们确实最寻常的农家人,你不觉得身份有问题吗?南缺是谁的人你也清楚,今日却是在许珍那里坐了一下午,就连身边的元宝都没带。”苏哲蹙了蹙眉,他也没想到自己看上的这个徒弟居然如此不简单,想到昨日自己什么都没试探出来,不由得有些沮丧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疯七眼睛瞪的大大地,见苏哲点了点头,不由得苦笑着,“可是我与秦二师徒也有段时间了,也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,他是真的傻。”
见苏哲凉凉地看了自己一眼,疯七想到自己本就愧疚,暗暗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。
许小茹和秦二自然不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