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必死,而他的家人更不能因他而死。说父皇仁慈之心多了点倒真不为过,天下百姓不必多称赞父皇嘛!”
刘荣乐呵呵地说:“父皇,天下百姓赞不赞父皇,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称,自然可以称出父皇的仁慈、体恤、宽宏与教化并重之心。
赞,发之于心;不赞,藏之于心。
民心向着父皇,心到了,这赞与不赞倒真无必要去着意的,史家自会对父皇作出中肯的评价。”
刘启一生最在意的,就是史家会如何书写自己在历史上的评价。
这一点,作为历史学博士后的刘荣,怎么不会不知道呢?
况且,鼓励刘启更积极地面对历史,本身就对百姓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,刘荣更是乐此不疲了。
听着刘荣的话,刘启浑身舒泰起来,脸上阴讳的戾气已悄然不见,代之的是开朗的笑容。
朝方新等太监宫女挥了挥手,待他们都退下去后,刘启轻声地问:“依荣儿看来,皇后一事,该当如何处置呢?”
“可远不可废!”刘荣很直接明快地回答刘启的问题。
“荣儿,可远,父皇理解。但不可废,却是何道理呢?”刘启一想起宫女苏枫所描述的皇后口含狄炎的长枪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