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现状,请大汉太子速作决断。”
阿稚禄听了,神 色一变,若有所思 地点下头,说:“王爷有所怀疑?”
依郅邪长长地吸了口气,说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大汉太子的护卫队伍中,受损伤最重的是向东逃去的那伙人袭击的方向?”
依维邪重重地点下头,说:“我也在怀疑呢!按说阿骨禄的武功不低,他手下的那些人武功俱是不凡。
但他们与大汉太子的卫队交战中,双方不仅没有死亡,连受伤的人也极少。王兄,这不有点儿反常吗?”
依郅邪凝视着依维邪,片刻后才问:“你是说,阿骨禄在演戏?”
阿稚禄顾虑了一会,才轻声说:“两位王爷,阿骨禄王子对南归大汉本就反对。
此次袭扰大汉太子时,他的好些手下却未见踪影,反倒多出不少陌生的面孔来。
这一点,小的也觉得有些不妥!”
“是啊,我也发现王子手下有异常情况。
那几个从贺兰山来的武功极好的年轻人,似乎没见着他们的身影。
阿稚禄,如果你是阿骨禄王子,若是一心要袭击大汉太子,会将最好的武士留下不用,而另找生人来袭击吗?”依维邪凝重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