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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家的话,小人这边有个人,他家人口少,而且人活络,对汴梁城中的人物都熟悉……”
“人怎么样?”
“他先前在一个官人家做了七年,后来那官人被弹劾受贿流放,不过他没被牵连,据说还劝过那官人,只是那官人不听,冤孽啊!”
沈安一一听了,然后和中人约了时间再碰面,也是一个面试的意思 。
和中人分手后,赵仲鍼一脸失望的道:“你太笨了。”
果果却容不得有人说自己的哥哥,就嚷道:“你笨你笨!”
赵仲鍼不屑的道:“那中人看着才二十不到,做事肯定不稳靠。”
沈安在想着自己每个月的收入,等这些人进家后开销可够。
“我翁翁说的,年轻人就是不牢靠,做事还是要……”
“啪!”
“你干嘛又打我?”
赵仲鍼捂着头,悲愤的道:“你说不过就打人,算什么好汉?”
“活该!”
果果幸灾乐祸的笑着,就差拍手欢庆了。
沈安随口说道:“老成是好事,但许多时候也代表着暮气和老奸巨猾。”
赵仲鍼反驳道:“可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