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准备去看看,却被自家的掌柜给拉住了。
“小郎君,再等等……”
赵仲鍼还在挣扎着,送消息的又来了。
来人气喘吁吁的道:“牌匾打开了,叫做暗香。”
有人马上就吟哦道:“可是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?”
有人赞同道:“这是梅妻鹤子的林逋的诗。”
“正是。”
老人不屑的道:“拾人牙慧罢了,看他怎么折腾。”
赵仲鍼这段时间被关着读书,所以不知道许多事。
他有些着急了,可他家的掌柜却不肯让他掺和进来,一边叫人去府中报信,一边拉住了他。
“小郎君,那沈安过河拆桥,此次他的麻烦大了去,咱们可不能沾上……”
“你们这帮子蠢货!”赵仲鍼被气得浑身发抖。
下一波报信的人来了,面色有些苍白,“是香露!”
老人的身体一个踉跄,问道:“可是岭南来的吗?”
来人说道:“说是岭南来的,可每年岭南那边最多来几十瓶,他们那里摆着最少有五十多瓶……”
这不对啊!
众人的心有些乱,有人喊道:“岭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