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犯忌讳的话也敢说?小心官家弄死你。”
赵仲鍼捂着头,委屈的道:“我翁翁在家经常说,还骂人。”
操蛋的赵允让啊!
沈安觉得这世界有些不可理喻了。
谁敢说自己当年差点抢了当今皇帝的皇位?
他赵允让就敢!
赵仲鍼委屈的道:“我爹爹四岁就进宫,后来又被送出来了……”
我……
沈安觉得有些晕。
这一家子都曾经做过备胎?
赵仲鍼继续嘀咕着:“我翁翁爱骂人,我爹爹会突然发病……”
沈安摸摸他的头道:“你要好好读书,等以后定然能成为一个对大宋有用的人。”
赵仲鍼用力的点点头,坚定的道:“好。等以后我做了官,就没人敢欺负你们了。”
这娃……
沈安无言,只能再次拍拍他的肩膀。
等他走后,沈安有些浑浑噩噩的,果果叫了他几次才反应过来。
“哥,东西。”
果果拿着把小雨伞,却不知道怎么打开。
小雨伞小的可爱,却不是用的,大抵是给孩子的玩具。
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