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仲鍼说说。”
赵仲鍼对父亲歉然点点头,然后说道:“沈安这人看似不吃亏,可实则是个重情的……”
赵宗实还在某种情绪之中,闻言就说道:“重情在朝中无用啊!”
这句话对朝中那些臣子的判断很清醒,但赵允让却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仲鍼的意思 是说沈安重情,不会哄他。”
“阿郎!”
外面有人来禀告事情,赵允让收了怒火,然后点点头。
“阿郎,刚得的消息,肖青有些神 思 恍惚,而沈安出宫就买了锅贴,一路吃着回家。”
啪!
赵允让拍了一下桌子,满面红光的道:“好小子,老夫果然没看错人。”
赵宗实楞了一下,压根没想到沈安竟然真能和肖青抗衡,所以就随口道:“爹爹,让沈安进宫任职是官家暗示的……”
“滚!”
赵仲鍼见到自家爹爹吃瘪,就说了几句好话,稍后各自散去。
第二天凌晨,赵仲鍼早早的就起来,然后去请示父母,只说是想出去逛逛。
他一路到了沈家,此时天才刚亮。
沈安正在练武,一把长刀耍的有模有样,竟然还有些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