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克行搓着手道:“安北兄,还能大些吗?”
沈安看看手中的碗,想起折克行可能习惯了两餐制,就换了个有脑袋大的碗。
折克行有些难为情的道:“还能……再大些吗?”
于是沈安和曾二梅就目睹了一个饭桶的诞生。
一大锅汤饼……就在沈安给果果做早饭时,被折克行吃的干干净净的。
这货最后还和曾二梅要了热水,把碗里的东西全部洗干净,一口干了。
“安北兄,您当初是怎么把辽使弄疯的?”
吃完早饭,折克行并没有回去的意思 ,按照他的说法,既然官家让我来保护你,那肯定是贴身保护更妥当。
沈安叫人在前院给他弄了个房间,然后就想去补觉,却被他纠缠着问问题。
沈安想了想,觉得还是别神 话了某些东西,同时也借折克行的口来澄清一些事情。
“辽使久在汴梁,寂寞空虚冷是必然的,时日久了就成了病……我只是用言语引诱了一下。”
寂寞空虚冷啊!
“怨妇知道吗?”
折克行摇头,他还是菜鸟,不知道男女之事。
沈安叹息道:“以后会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