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他心虚了,所以才急匆匆的走了。”
这话得到了不少赞同,一时间群情滔滔,都在讨伐着沈安的心虚。
就在这个群情滔滔中,一个声音突兀的掺和了进来。
“他也没说错啊!我们说要警惕武人,他说大宋需要武人来守护……他是站在庙堂上在说这话,错了吗?”
一个矮小的男子皱眉在说话,边上的人都闪开了些,让他显得格外的孤独。
但他却丝毫未觉,就像是在殿试中回答题目一样的专注:“折家是忠良,忠良就不能折辱,不然谁会为了大宋效力?”
他看着那些目光不善的同伴,叹道:“我现在才知道沈安的意思 ,我们在这里纠结着以文制武,他却看到了大宋和外敌的纷争。一个的眼光在内,一个的眼光在外,高下立判啊!”
“胡说!”
“哪有你这样的说法!”
众人一阵讨伐,矮小男子苦笑道:“随便你们吧,不过汴梁就在这里,想想当年的澶渊之盟……”
“散了散了!”
这些人一哄而散,剩下的矮小男子摇摇头,然后独自走了。
这一场纷争很快就传入了有心人的耳中,然后各自都有一番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