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刘伸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,却发现又上了沈安的当。
沈安负手站在院子里,陈志走了出来,一脸庆幸的拱手道:“此次多亏了沈待诏,否则辽军一旦借此生事,雄州危矣。”
沈安矜持的道:“小事罢了。”
小事?
陈志和通判相对一视,然后苦笑道:“某和雄州府衙一众官吏煎熬了多时,却无人想到使者是作假装病。若非是待诏神 目如电,我等就是渎职了。”
通判在心中把沈安从到雄州后的应对梳理了一下,骇然道:“待诏昨夜到了雄州,却不过问此事,这是骄敌,让辽使这边以为待诏束手无策……”
陈志也想通了,补充道:“今早待诏却跋扈踹门,这是激敌,辽使以为待诏是心急如焚,于是心中得意,就放了进去,然后……”
沈安负手而立,只觉得诸葛孔明再生也不过如此。
人啊!最喜欢的还是被人吹捧,那种飘飘然的感觉,简直比男女之事还爽。
舒爽还在继续,陈志赞道:“然后待诏一进来就发现了辽使的不对劲,那脂粉啊……待诏出手,辽使这下……哈哈哈哈!丢大人喽!”
他本想说沈安对女人的事物太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