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哨,盯着周围,有动静赶紧来报。”
沈安打了个哈欠,然后回去睡觉。
“待诏睡那么早?”
有人就嘀咕着,觉得沈安是少年,应当不贪睡才是。
唐仁唏嘘道:“待诏看似没费力气,可要算计辽使的每一步,那耗费的心力该有多少?那比厮杀还累啊!”
众人顿时就肃然起敬,却不知道沈安只是觉得晚上没啥娱乐节目,干脆睡早些。
……
叩叩叩!
声音很小,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却很清晰。
“来了。”
沈安不慌不忙的穿了衣服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门外是付锐。
他拎着一把长刀,身上是便衣。
“待诏,三人。”
“看看去。”
沈安走到了前院,此刻苍穹之上星宿黯淡,一点微光之下,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那些军士站在围墙下,沉默的就像是雕塑。
“咳咳咳!”
不远处的人家传来了咳嗽声,接着有人在抱怨着什么。有女人起身说是去烧水,但被阻止了。然后又是孩子的哭声,母亲轻轻拍打、哄着的声音……
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