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鍼不禁默默的思 索着。
“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去处,各安本职,尽忠职守,国家就大治了。”
这话听着寻常,可赵仲鍼却被他教导许久,就低声道:“安北兄,您可是想说……文官干好自己的活,别去装什么名将吗?”
沈安‘老怀大慰’的道:“正是这个意思 。什么下马牧民,上马治军……还有什么半步那个东西治天下,大宋对外屡战屡败,这些莫名其妙的言论祸害最大。”
“定了!”
那个老汉突然喊了一声,周围马上就哄笑了起来。
“谁赢了?”
老汉压压手,先回身冲着沈安躬身。
“不敢不敢!”
沈安赶紧避开了,老人的礼他可不敢受。
老汉直起腰,说道:“此绑系之法有前人的长处,但却发明了用鞍来承重,由此牛马的损耗更小,拉车更稳靠,更有力,沈待诏……功德无量,当受小人一拜。”
三个老汉一起下跪,神 色肃穆。
这是一次颠覆性的革新,对于车马行业来说,这也是一次能带来无数利益和好处的革新。
——此后赶车的都得要感谢沈安!
这话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