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该有的规矩就得有。
王安石见气氛不对,正准备说话,可沈安却盯着韩琦问道:“凭什么?”
韩琦的眼角在跳动着,当年他当着狄青的面弄焦用时,眼角就是这么跳的。
“老夫……”
“韩相公的家仆也能让沈某滚吗?凭什么?”
这事儿……是沈安占理啊!
边上有看热闹的食客,听到这里就有些同仇敌忾的愤怒,只是不敢惹韩琦而已。
你韩琦上个酒楼也得要家奴开道,好大的威风!
沈安的酒意上涌,怒骂道:“人说宰相家守门的都是三品官,怎地?韩相的家奴也能折辱沈某吗?”
这事儿换做是谁都觉得憋屈,其他人大抵会忍下去,只是心中暗恨韩琦。
可沈安却是来自于后世,受不了这等羞辱,于是让折克行出手,干翻了这个家奴,相当于是打了韩琦一耳光。
可这还没完!
沈安只觉得那股子怒火越发的炽热了。
他指着那个还在晕倒的男子说道:“这人跋扈自傲,今日一介家奴让我滚,明日叫谁滚……”
王安石本想劝止沈安这个咄咄逼人的少年郎,可当听到这里后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