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家奴抬头道:“相公,您看他的手。”
他拿起惨叫家丁的手,韩琦不禁愕然。
那只手已经被踩的皮破血流……
众人一想沈安先前刚好就站在边上,一时间都愣住了。
可这事儿还没法确定。
为啥?
因为沈安此刻已经下楼了,家仆的惨叫声才响起来,沈安大可耍赖。
——难道我还能移形换影的上来踩烂了他的手?
这个沈安竟然在临走前又下了黑手,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!
王安石再次被刷新了某些观念,他看向韩琦,却见这人已经消散了怒气。
果然,能做宰辅的就没几个是所谓耿直的。
楼下的沈安听到了这个惨叫声,他不禁笑了起来,然后上马。
折克行拉住他的马缰,不解的道;“安北兄,不是要等韩琦吗?”
沈安摇摇头道:“他不会下来了。”
韩琦的脾气是不好,甚至连富弼对此都颇有微词。
可他不蠢,知道今日是自己理亏了,所以先前的话不过是遮羞而已。
这就像是两个泼皮打架,其中一个打输了,可输人不输阵,就喊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