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陈氏卖出去,这就是监守自盗……不要脸!”
他瞥了赵仲鍼一眼,继续说道:“今日就让他们跪五个时辰,然后赶出京城。你等当引以为戒,莫要重蹈覆辙。”
赶出京城,这对夫妇未来的日子会很艰难。
可这是应有之意。
但跪五个时辰的话,怕就不是艰难了,而是要废人。
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,在地上跪五个时辰,保证一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赵仲鍼皱眉说道:“谁定的五个时辰?”
洪斌笑眯眯的道:“小郎君,此事腌臜,您不该听。”
这话把赵仲鍼当做是孩子,有些轻视之意。
赵宗实这一脉如今算是彻底的没落了,因为曾经当过备胎,所以还有些后患。
等到赵允让去后分家,府中的仆役们大抵都不愿意跟着赵宗实一家子。
这就是大势,大势如大风,能把人吹的摇摆不定。
赵仲鍼看着他,冷冷的道:“我刚才问你了。”
他再是孩子的年纪,可却也是府中的主人。你洪斌一个管家,也敢搪塞主人吗?
瞬间周围的仆役们都在看着洪斌。
洪斌前段时间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