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惬意的午后,那个老妇人在陈大娘和曾二梅的劝慰下说了许多事,这些都是沈安的炮弹。
本来事情不大,可张方平却反常的主动上了奏疏弹劾他,这事儿就失去了控制。
你嘚瑟个毛线,等哥去弄你。
“……安北兄……我错了。”
赵仲鍼磨磨蹭蹭的进来,最后却是认错。
沈安把笔搁在笔架上,说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砸的?若是遵道砸的,那人最少得去半条命,而不是还能中气十足的叫嚷。”
普通人挨折克行一瓷瓶,少说得当场晕倒,严重的估摸着就熬不过去了。
赵仲鍼低头道:“小弟错了。”
沈安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忽悠了折克行出来‘顶罪’,但却有些忧郁。
这娃有些腹黑啊!
要是他成了太子,成了皇帝,这腹黑的性子,这大宋会变成什么样?
“开头小弟以为只是小事,所以……可现在张方平弹劾了,小弟却不能装傻,此事小弟已经请爹爹写了奏疏递上去……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?”
沈安起身道:“不错,至少还有担当。你若是一味的腹黑,缺了担当,我这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