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”
“谁?”
“沈安。”
……
“……官家,沈安昨日饮酒半斤,醉的一塌糊涂。”
张八年在禀告着。
“……肖青昨日和华原郡王说话,面色凝重……”
“这个面色凝重是假的。”
赵祯捂额坐在上面,冷笑道:“朕又不是他爹,他面色凝重做给谁看?一看就是假的,反而沈安……那少年大概是出宫得了赵仲鍼也被问话的消息,怕了,少年无城府,吓得要饮酒……”
官家的脾气不好啊!
张八年给陈忠珩使个眼色,示意他出来搅合一番。
陈忠珩笑眯眯的出来,说道:“官家,还有一位娘子下个月就要生产了,臣可是期盼已久,就等着好消息……”
“难啊!”
赵祯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按着自己,让他无法动弹。
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,觉得自己怕是要绝后了。
没了儿子,那就是绝后。
现在唯一能支撑着他的就是自己还能让女人怀孕。
朕要多试试,多试试。
这是他在绝望之中唯一的支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