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有多高?”
书房里,折克行在憋气,只要沈安一句话,他敢保证自己能让这个王雱爬着回家。
赵仲鍼冲着沈安使眼色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这位可是眼高于月亮里的嫦娥什么的,甚至科举的祝福都说是蟾宫折桂。
可沈安的一堂课下来,赵仲鍼觉得这才是道理,而且是无法反驳的道理。
王雱的倨傲消散了,他走到沈安的身前,郑重的叉手行礼,说道:“小弟跟着家父走南闯北,见识过各色人等,自觉余子碌碌,所以孤傲。今日安北兄的一席话让小弟自愧不如,只觉得多年潜心于佛道之说全然无用,多谢!”
你才十余岁,什么叫做潜心多年?
不过余子碌碌的评语倒是符合这娃的秉性——眼高于顶,目中无人。
可这位眼高于顶的王雱,此刻却躬身行礼,对自己很是恭谨。
沈安看到了赵仲鍼见鬼般的眼神 ,就干咳一声,说道:“你既然喜欢这些,以后可探讨一二。”
王雱被这一堂课的内容给折服了,他拱手道:“不敢说探讨,当是请教。”
沈安云淡风轻的道:“小道而已,不值当如此。”
你不是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