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工匠在打磨着镜片,到了后面时,几乎是磨几下就要看一看。
“差不多了吧?”
一个工匠点点头,然后请来了沈安。
“做了四片?”
竟然有两套,沈安心中满意,就拿起两块镜片,一前一后的试了试。
“反了?”
几番调整后,沈安找对了方向。
他缓缓走到门外,眯眼仰头,透过镜片看着前方的屋道:“来,我来教你们重新认识这个世界……”
……
赵祯最近几天有些焦头烂额,他本以为自己打鼓之后,外面的臣子们能偃旗息鼓,大家一切照旧。
可谁曾想那些人竟然越发的狂暴了,奏疏一刻不停的被送来。
垂拱殿内,君臣都在看着摆在前面的箱子,箱子里全是奏疏。
“……若陛下能改弦易辙,臣虽死无憾……”
陈忠珩放下一份奏疏,只觉得嘴里都是苦的。
他已经念了十余份奏疏了,口干舌燥的难受至极。
而且他流汗了,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,他觉得痔疮那里在发痒。
别再犯病了啊!
他痛苦的再次弯腰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