炯的盯着自家父亲,丝毫没有一丝退让之意。
在他的世界里,天大地大,道理最大。
王安石皱眉道:“为父也是这般学的。”
王安石的能力却不少,不然也不会被宰辅们和帝王看重。
王雱摇摇头道:“爹爹,可您那些本事却都是在为官之后学的,和读的书没关系。孩儿早就看透了,这些诗词文章闲暇时和友人饮酒作乐时做做还好,就当是个消遣。可想从里面学到为官之道,治国之道……爹爹,那是缘木求鱼!”
王安石在叹息着,他也在想着这些事,也在想着现存科举制度对读书人的影响。
他觉得心有些乱。
“爹爹,孩儿只去安北兄的杂学课,而且安北兄若是没空时,孩儿还会代替他给学生们授课……也是杂学。”
王雱做出了保证。
王安石微微低头,“你本是目无余子的性子,可在和沈安交好之后,却变了个模样。为父记得你以前对杂学颇为不屑……”
王雱的脸有些红,“爹爹,那些杂学……不值当孩儿去学。安北兄的却不同。”
“他怎么不同了?”
王安石觉得心有些累。
他对科举取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