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说的就是王安石这等人,提起来人人艳羡。
张本有些顾虑的道:“祭酒,这都考过了。”
咱们不能开后门吧,否则传出去外面会说国子监的人谄媚,竟然单独招收了王安石的儿子。
郭谦得意洋洋的拍拍王雱的肩膀,颇为嘚瑟的道:“他这等天才,国子监任何时候都能进,只嫌少,不嫌多!”
王雱正色道:“多谢祭酒,只是学生进国子监却是要学杂学的。”
我……
郭谦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然后放在王雱肩上的手抽了回来,强笑道:“要学杂学?”
你这是说错了吧?
王安石忙着呢,没空教你,你来国子监竟然只是为了学杂学?
王雱认真的道:“对,要学杂学。”
郭谦的手垂落下来,强笑道:“好!好啊!待诏的杂学名声在外,我国子监越发的兴旺了,好事!好事!”
他要学杂学?
王安石的天才儿子进国子监竟然只是学杂学?
那群男子都懵了。
有人甚至不敢相信,就掏掏耳朵,然后茫然问身边的人:“他说他要学杂学?”
“是啊!”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