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八年抬头看了他一眼,那深凹的眼睛里,仿佛有鬼火在闪烁着。
他冷冷的点点头,然后走进了殿内。
“官家,昨夜沈安在家中引雷……”
赵祯傻眼了。
殿外的陈忠珩也傻眼了。
赵祯稳定了一下情绪,问道:“难道他会道法?”
张八年摇头道:“臣不知,不过昨夜度支判官王安石也在,引雷之后,王安石冒雨归家,说是失魂落魄。”
陈忠珩进来了,“官家,王安石今日好像是告假了。”
赵祯有些急切的吩咐道:“快去问他!”
他不好问沈安,也担心沈安会哄自己。而王安石却不同。
等陈忠珩走了之后,他连看奏疏的心情都没了。
等啊等,当陈忠珩满头大汗的重新出现时,赵祯霍然起身,喝问道:“可是道法?”
他不知道自己在希望着什么。
也许是大宋,或许是……
或许是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。
陈忠珩气喘吁吁的道:“官家,真引雷了,昨夜沈安真的引雷下来了。”
赵祯的心落了下去。
若真是道法,陈忠珩就该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