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郎就是这般被折磨病了。”
风扇的风轻轻吹来,老仆突然打了个寒颤……
……
“除非是会投胎,否则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。”
沈安家的庄子上,作坊已经建起了一片,不时有牛车出入。
沈安带着赵仲鍼和折克行进了作坊里,一进去就有人惊呼。
“见过郎君。”
这里是制作香露的地方,那些男子正在装瓶。
很原始的漏斗,精确计量只能靠提子。
再往下就是最后一道工序:检查和盖塞子,外加封蜡。
“很简单。”
说很简单的赵仲鍼和折克行被沈安赶去操作了半个时辰,结果手忙脚乱的,还打碎了几个瓶子,香露溅了满地都是。
“郎君,这二人笨得很……”
管事有些心痛那些香露,就给沈安告状。
沈安站在门外,边上就是女式内衣的作坊。
管事回头看了一眼里面,不忿的道:“他们还在笑呢!”
“走了!”
沈安喊了一声,赵仲鍼和折克行如蒙大赦,带着一身香味冲了出来。
管事心中欢喜,也就不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