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陈昂经常暗通款曲,送些折继祖的消息。
折继祖虎目一瞪,说道:“那是官家身边的近臣,也是府州能羞辱的吗?”
这话说的极妙,一个官家身边的近臣,就直接压住了陈昂的气焰。
那小吏被按倒在地上嘶吼着:“某不服!某不服!他只是个待诏,为何能……呜呜呜!”
有军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,可那呜咽声却有些渗人。
沈安此刻才微微一笑,说道:“沈某离京前,官家有过交代。”
唰!
呜咽没了,这些人都站直了腰。
沈安淡淡的道:“官家说府州被一道黄河隔绝于塞外,你此去要多看,要给朕看看府州是什么样的府州……”
哥是来看的,知道不?
不是来被你吆喝的!
不是调来府州做援兵的!
你调动不了哥!
沈安微微抬眸,“先前在外面遇敌时,城中一兵不发,让人失望……”
他看了折继祖一眼,折继祖心中有数,就说道:“此事……”
折继祖看向了陈昂。
陈昂先前还在叫嚣着要拿下来人,可现在却面色涨红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