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和智商在此刻毫无用处,对苍天的敬畏和未知让赵仲鍼和王雱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沈安轻咳一声,赵仲鍼咬牙伸手,然后飞快的一抓,就把那一块黑色的壳子给抓了下来。
“安北兄,陨石……从哪来?”
王雱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。
赵仲鍼在擦手,然后又跑去洗手。
庄老实悄然过来,低声道:“郎君,他在用厨房的丝瓜瓤擦手。”
这年月没什么洗碗巾,而丝瓜瓤那丰富的纤维最好不过了,甚至有人用来搓澡,效果比洗澡巾还好。只是别太用力,否则会搓破皮。
稍后赵仲鍼回来了,沈安让他张开手。
那手心红通通的,就像是刚练过铁砂掌。
赵仲鍼有些赧然,“安北兄,小弟就是有些那个……”
“怕就怕,这个没啥。”
沈安一脚踹倒陨石,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,就像是坐在台阶上那么自然。
呃!
王雱劝道:“安北兄,此物终究难明来历,莫要得罪了才是。”
外面都传遍了,说那块天外大星就是天狗下凡。
天狗啊!
一口能吞了太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