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滔滔没来,来的却是赵仲鍼。
她言简意赅的说了那事,然后木然坐在那里,叹息道:“此事……不成了。告诉家里,让他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高滔滔觉得没法帮忙也很是难为情,就在家里窝着没出门。
……
消息在午后汇总过来,沈安就带着赵仲鍼去找人。
“郎君,那曾平是曾公亮的远房侄子,因为做事勤勉,就在曾公亮家里弄了个管事做做,专门管外面的事……”
“王氏的兄弟王铮和曾平一起做生意,两人从南方贩运货物,在颖昌府被劫。当初曾平说是走水路,可王铮坚持走陆路,所以货物被劫,都是王铮的事。”
“谁劫的?”
大宋不时听到有造反的消息,落草为寇的也不少,所以劫道不是稀罕事。
赵仲鍼纠结的道:“当地伏牛山上有个寨子,说是有一百余强人在上面,有时候会出来劫道。”
“没人管?”
沈安觉得很奇葩,但赵仲鍼却理所当然的道:“他们平日都在种地。”
这是劫匪?
怕是半农半匪吧。
他心中有些想法,前方已经在叫人了。
稍后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