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咱们家小郎君都还来这里读书,今年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那些名额是不是被你给卖了?”
“老贼,今日不说清楚,誓不与你罢休!”
“……”
郭谦无奈的道:“今年国子监学生多……”
“放屁,嘉祐三年时胡瑗还在汴梁,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可不少。”
这些人逼了上来,一番话让郭谦没了主意。
“此事……此事老夫也不能做主,你等自去吧。”
这些都是权贵家的代表,他惹不起,也不敢惹。
“谁能做主?”
一个管事昂首喝问道,颇有些意气风发的畅快。
“某做主。”
众管事纷纷回身,就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,身边两个随从,三人皆有马。
这不是普通人,所以管事们就收了猖獗,有人问道:“敢问……”
“闹什么?”
少年却压根不搭理他们,直接问了郭谦。
这是无视,也是羞辱。
众人心中恼怒,那边郭谦也低声道:“待诏,是权贵……往年国子监会让他们进来……到时候当做是国子监的学生参加发解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