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北兄,这些人家中请了老儒坐镇,专司科举之道,附学太学只是为了名额罢了……此辈多有纨绔,若是为官,怕是一方百姓要倒霉了。”
王雱扇着扇子,目光扫过赵仲鍼,有些未尽之意。
赵仲鍼淡然道:“某不是纨绔。”
王雱叹道:“百姓何辜啊!”
他看向了沈安。
这货啥时候这么忧国忧民了?
沈安心中好奇,就说道:“他们……开封府的不知道,不过附学太学的,此次怕是要倒霉了。”
王雱心中一动,说道:“难道题海有用?”
沈安一手定下的题海战术颇为人诟病,连王雱都觉得不靠谱。
若是此次失败,沈安的名声就要臭了,以后也没法在国子监继续厮混……
“当然有用。”
沈安淡淡的道:“那些权贵子弟在额手相庆,那就让他们欢喜一阵子,等结果出来了再说。”
于是沈安就缩在家里歇息,在外人看来这就是心虚的标志,于是欢喜的人就更多了。
到了出成绩的那一日,太学的学生们齐齐的回来了。
那些权贵子弟也来了,他们在太学只是混参加发解试的资格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