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做事认真,当真是大宋之福……
欧阳修还在心中赞美着,可赵祯却在发愣。
他竟然殴打了同窗?
那个谁……梁什么来着。
他竟然把那人殴打的那么惨?
那个老实的少年竟然也会发飙吗?
好啊!
“陛下,沈安有奏疏进上。”
外面来了人,陈忠珩去接了奏疏,然后回身进来。
赵祯没关注这个,他在想着那一日见到的苏晏。
那个少年的脸上总是挂着傻笑,谁都能去指使他……
不管旁人做了什么,他好似永远都不会生气,正如……
朕也是如此。
可朕不是不生气,而是知道生气无用,所以只能憋着。
你出手了……
朕怎么感觉那么畅快呢?
母亲。
你的母亲是被雷击而死,朕的母亲却是隐姓埋名而死,若非是事情被揭穿,朕一生都将会奉那个女人为生母,死后也无颜面去见母亲。
母亲……
赵祯想起了那个躺在水银里的女人。
那是朕的母亲啊!
当年幸而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