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大伙儿还是富贵万年吧,而手法就是荫补。
子子孙孙都为官,这才让人心中舒爽。
可这样下去就是慢性自杀,无论经济和军事的改革有多成功,冗官和荫补不改变,这个大宋依旧会慢慢沉沦。
沈安心中有些失望。
赵仲鍼觉得王雱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,好像是……不屑。
他斜睨了王雱一眼,说道:“可这等安抚的手段对大宋的秩序是破坏,无数次破坏之后,秩序就会荡然无存。安抚的手段有许多,但最重要的还是遵守秩序……一旦把秩序视为无物,今日荫补他的子孙,明日荫补他的侄子,大宋的官职成了什么?”
赵仲鍼的脸上早已脱了稚色,说话间渐渐多了沉稳,和他腹黑的本性恰好相反。
他正色道:“到了那时,大宋的官职就成了可以买卖的货物。当官职成了货物之后,大宋就再也没了未来……”
他被沈安熏陶的早已不是那个赵仲鍼了,原先的他思 维被限制在一个范围之内,后来跟着沈安学习了许久,渐渐打破了心中的那个窠臼。
若是这话被那些人听了去,怕是会立即呵斥他是疯了。
老赵家坐天下的最大本事就是和文官们穿一条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