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这厮在装傻,是在羞辱辽使。
陈忠珩心中一叹,知道自己的活来了,就说道:“这位是辽使,你上次不是见过吗?”
沈安捂额皱眉道:“某有些小毛病,一些长的稀奇古怪的人往往会多次见面也记不住,对不住了啊!”
长的稀奇古怪?
辽使忍不住伸手摸摸脸上,然后勃然大怒:“某见你多次也记不得你……”
喷血!
说完他就想喷血。
刚才他可是脱口而出叫了沈安,现在却矢口否认。
这就是沈安不按常理出牌引发的后果。
沈安面色一整,问道:“官家让某来,可是有人跋扈吗?”
陈忠珩看了辽使一眼,说道:“辽使来了,官家说你和辽使多有亲近,所以让你来作陪。”
亲近才见鬼了,上次御街检阅的时候,辽使可是被沈安一番话给说的面色惨淡。
“今日细雨霏霏,待诏在雨中的英姿让人一见难忘,一见忘俗……下官恨不能日日都在待诏的身边听从教诲,也好学了一二,出去得人夸赞……”
不必回头,沈安就知道是唐仁来了。
几人随后进去,等进了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