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赵允让喝了一口酒,一脸得意的道:“老夫就知道那少年不凡,想想啊,能在邙山隐居的隐士,那是何等的淡泊名利,何等的大德高才……沈安天文地理无一不知,想来那位隐士的才能更是惊世骇俗,只是我等不得见,思 之令人惆怅。”
老家伙难得的忧郁了一把,旋即就被打散了。
“爹爹,沈安后来去御史台寻自家丈人说话,结果不知怎地和御史台的人起了冲突,最后一人舌战御史台,逼迫御史台的人低头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御史台的人吹嘘,说是从不在衙门里做私事,沈安借机逼迫,说是要把这话散播出去……”
“噗!”
赵允让刚喝了一口酒,听到这里时不禁都喷了出来。
正在说话的儿子被喷了一脸。
他茫然抹了一把脸,赵允让大笑道:“那小子……果真是厉害,哈哈哈哈!”
……
“官家,御史台那边的请罪奏疏来了。”
御史台发生的一切自然瞒不过赵祯,张八年还在他的身边时,请罪的奏疏就来了。
他叹道:“说了大话倒是不怕,可公事私事如何分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