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……
他们口中不会那么傻的少年正坐在家中的书房里。
赵仲鍼等人都在,此刻正在分析事情。
“……御史台里有些人老是说你的坏话,其中有一人最为恶毒……”
“可是陈挺?”
“正是!”
王雱最近在收集官场信息,然后一一加以分析。
他沉吟道:“最近官员变动颇大,欧阳修调任枢密副使,御史中丞变成了韩绛。韩绛此人城府颇深,此次御史台变故他并未现身,只是事后上了请罪奏疏,这样于公他尽职,于私他接了这件事,显得有担当,此后御史台的官吏们自然会感激他……”
这等为官的手段很是让人敬佩,王雱却觉得自己学不来。
“他若是真的想消弭事端,就不该放任陈挺等人在御史台说安北兄的坏话,可见此人只是深谙为官之道……”
赵仲鍼冷着脸道“此等人不会出错,无需管他。如今只是要想想该怎么给陈挺来一下。”
折克行笑道:“那陈挺定然和安北兄的丈人不合吧?”
王雱说道:“是不合,多番讥讽。”
折克行狞笑道:“该怎么弄?某看就该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