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明晃晃的脱岗,可现在枢密院里就他最大,而且老家伙资格老,没人敢举报。
于是他一溜烟去了沈家。
沈安正在纳闷苏晏为啥不来,见老欧阳来了,就请他书房叙话。
“那张八年欺人太甚,上次就冷冰冰的道:“若是……您可信某吗?”
欧阳修点点头,说道:“虽然你这小子鬼主意多,下手黑,可人还不错,老夫信你。”
沈安微笑道:“那等枢密院的密谍来了,某想去旁听问话,可否?”
“这不合规矩……不过……”
欧阳修笑道:“你在府州弄了京观,西夏人恨你入骨,没人敢说你会通敌。罢了,到时候老夫叫你。”
……
第三天,沈安就被召唤去了枢密院。
欧阳修有些失望的坐在那里,两个看着筋疲力尽的男子坐在对面,正在狼吞虎咽的吃汤饼。
沈安进来,欧阳修说道:“安北,一个样,和皇城司探知的消息差不多,都是两边要动手。”
沈安走进来,等那两人吃完了汤饼后,问道:“李谅祚落入下风了吗?”
那两人中的一个点头道:“是,李谅祚最近很是老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