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带想看看某的性子,如今他该知道了吧……”
赵仲鍼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狰狞。
张八年,你这个蠢货,竟然觉得沈安会忍耐吗?
……
两个密探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回到了皇城司,找到了刚起床的张八年。
张八年正在穿衣,长袍穿上看不出贴身,空荡荡的,仿佛里面只是空气,而不是肉体。
“说话。”
他系上腰带,缓缓回身。
“都知,昨夜去榆林巷的那些人……都……都死了。小人在那里打了个盹……”
两个密探低头请罪。
张八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他走出房间,门外有人等候。
“都知,早饭有汤饼和羊肉馒头……”
作为皇城司的老大,张八年拥有许多资源,比如说饮食上的。
他站在台阶下,幽幽的道:“这二人……每人二十鞭。”
里面跟出来的两个密探闻言大喜,急忙跪下道:“多谢都知手下留情。”
张八年摇摇头道:“早饭不吃了,某此刻进宫……”
他抬头看一眼渐渐明亮的东方,冷冷的道:“下手太狠了些,比皇城司还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