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没法待了。”
王城的驿馆里,一个官员在发牢骚。
“官家让我们紧急出使西夏,我等把屁股都磨破了,这才紧急赶到了这里,可李谅祚是什么意思 ?直至现在依旧不肯见我们?”
“会不会……”一个官员有些心虚的道:“上次咱们的使者和没藏讹庞交往密切了些,可没藏讹庞最后却谋逆失败,李谅祚会不会觉着咱们是支持没藏讹庞的,所以就不想搭理咱们。”
一个小吏有些心慌的道:“冷落也就罢了,就怕他发狂,到时候拿咱们来祭天。”
“祭天?”
“对,那个梁氏要生了,据说李谅祚有些急,怕生产时出问题,这阵子杀了不少人。”
“死则死耳,莫要让西夏人轻视咱们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一阵分析,都觉得不大妙,于是就看向一直没说话,坐在边上闭目养神 的唐仁。
“承旨……此事咱们要不要去问问?”
夏季的兴庆府雨水不少,气温比汴梁低了许多,很是适宜。
唐仁睁开眼睛,淡淡的道:“慌什么?某早有准备,等着就是了。”
众人苦笑,有人说道:“承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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