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爹,赵宗实的日子不会太好过,所以赵仲鍼自然没法经常溜出来。
赵仲鍼面色有些古怪的道:“此事……起复家父为泰州防御使,知宗正寺,只是家父方才婉拒了,说是身体有疾,不堪重用。”
嗯?
他竟然拒绝了?
沈安觉得事情不妙,他担心赵宗实是不是老毛病犯了,把宫中视为监狱,不肯再进去。
赵仲鍼干咳一声说道:“家父说……官家也不急。”
王雱的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是了,确实是不急。这时候急切了味道不对。”
刚选中了你,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进宫,这是觉着朕快驾崩了吗?
赵祯从登基到现在差不多四十年了,从未有过继承人追在屁股后面的紧迫感,所以还是让他缓缓吧。
“家父说正好让某再肆意一阵子,过了这一阵,进了宫之后,那日子怕是……”
沈安叹道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刀霜剑严相逼,是不好过,熬吧。”
他只担心这小子到时候下黑手,要是哪天听闻赵祯便秘或是腹泻不止,他就要准备带着果果跑路了。
王雱好奇的问道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刀霜剑严相逼,安北兄,这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