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年轻?
嵬名聿正猛地一个激灵,想起了那个京观。
且看汉儿杀人!
能写出这等文字的年轻人……他怎么可能和善啊!
所谓的和善,铁定是忽悠。
嵬名聿正拱手道:“见过待诏。”
这人跟着折继祖在西北拼杀了一阵,那时的他还是个少年吧。
在这纯良的外表下,究竟是一颗怎样残忍的心啊!
听闻那支军队叫做邙山军。
邙山几乎就是坟堆,用这等名号的军队,哪怕只是乡军,可也代表着此人的心肠极狠。
沈安的目光柔和,说道:“贵使远来,可先歇息,等歇息够了再来寻沈某,大家喝喝酒,说说话,共叙和平。”
这货太虚伪了,那声音柔和的让赵祯都想呕吐。
“今日就这样吧,诸卿可各自去了,使者那边令人好生招待。”
赵祯赶走了众人,然后先叫人弄了热茶来喝了,才叹道:“朕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要笑了。”
陈忠珩谄笑道:“可不是,那沈安假的不行,说他和善还装上了,若是西夏使者当真,臣怕是会笑一整年。”
赵祯一想到那个画面,沈安一脸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