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罪。”
这是悬赏。
赵仲鍼依旧觉得没用,不过还是去传了话。
作为一个未来的皇位继承人,沈安让他去干这些活有些招人眼,随后就被人捅到了赵祯那里。
“去剥皮抽筋?”
“是,还吐了。”
赵祯不禁也有些失态。
死牛烂马啊!
不用亲眼看到,只需想象一下就觉得恶心。
可沈安竟然让赵仲鍼去动手,这心真是够狠的。
陈忠珩也觉得沈安太狠,就说道:“那小郎君莫不是得罪了沈安?”
赵祯摇摇头,面色复杂的道:“这是让他体察民情呢!为帝者不知民情,就会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来。知道了民情,施政方能有的放矢……”
陈忠珩惊讶的道:“那是好事?”
“当然是好事。”
赵祯有些唏嘘的道:“当年……父皇没空,还执拗,无人教某。”
真宗不是没空,而是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执拗的疯子。
他认为自己是千古名君,于是封禅,搞大仪式,把本来还算是富庶的大宋给折腾成了半残。冗官冗费有大半责任都在真宗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