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得等待时机。”
闻小种叉手应了,沈安起身道:“此刻某的心中都是邙山军,只恨不能活剐了陈钟……希望他们一切都好……”
……
此刻的北方还是冰天雪地,有些地方的冰雪融化之后,连战马都不愿意涉足。
“好冷!”
一条小溪边上,一百余乡兵在修整。
战马在刨着雪,然后伸嘴在下面寻找青草的嫩芽。
这地方没法坐,所有人都在散步,缓解长期骑马造成的身体僵硬。
黄春在看着南方,眉间多了些迷惑。
“某怎么觉着……有些不对劲呢?”
周围的乡兵马上就如临大敌般的紧张起来。
逢凶化吉有春哥,黄春的本事并非是浪得虚名。
严宝玉手握刀柄,目光敏锐的在四周梭巡了一圈,“是什么感觉?”
黄春微笑道:“无事。”
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,然后吃干粮的吃干粮,喂马的喂马,笑声重新回归。
黄春示意严宝玉和自己一起。
两人走出了这个地方,黄春低声道:“某觉得危险来自于南方,好像有人在盯着咱们。”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