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些大逆不道的念头,宰辅们在边上嘀咕,而陈忠珩却和任守忠在暗战。
“圣人不来,可你竟然也不来,这是不想迎奉官家了吗?”
“迎奉?某对圣人忠心耿耿……”
陈忠珩的眼中多了厉色,“你这是觉着官家不好了,所以又得意了吧。果然是朝秦暮楚,沈安说过什么?对了,节操,你这等人半点节操也无,无耻!”
任守忠看到沈安在那边发呆,就说道:“任由你污蔑,某依旧是圣人身边第一得用之人……”
他走到沈安的身边,说道:“沈待诏,这是想着美事呢?”
沈安一怔,抬头见是他,就笑道:“咦,这不是任都知吗?任都知竟然不去金明池弄冰块,在宫中作甚?”
去年任守忠因为当面迎奉赵祯,让曹御姐大怒,就把他赶去了冰井务,运送了一个冬天的冰块,近日才回来。
“口舌之利罢了。”
任守忠淡淡的道:“今日在宫中,你可敢再跋扈,可敢再喝骂几声让某听听?”
“你有病!”
沈安很认真的说道:“你真的是有病!”
他的声音不小,边上的宰辅们就看了过来。
任守忠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