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黑心商人。外藩商人要压,压他们的暴利……小弟听闻那些外藩商人豪奢的令人震惊,是该割一刀了。”
两边都要压,对外藩商人下手要狠。
赵仲鍼淡淡的道:“想赚黑心钱的商人,全部赶出去,不许参与海贸。”
这位更狠,直接要断掉那些商人的根。
陈昂很谨慎,不想发表看法。
“谦仁说说。”沈安却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陈昂看了赵仲鍼一眼,说道:“某以为……关键还是要让更多的海商来到大宋……”
只有扩大规模才是出路!
这是他路上想到的,也是他宦海沉浮多年,对政事的看法。
他觉得自己这是一针见血,比这些年轻人的看法更深刻。
“不错。”
沈安点头赞许,说道:“某在官家那边说了些,可只是皮毛。此次你去市舶司,记住几点,一是统一,统一三家市舶司的货物,不要散乱,统一由市舶司定价和出售,要争取最大的利润。”
陈昂心中一动,觉得自己怕是疏忽了许多东西。
“第二,要出海,记住了,要挣钱,大宋的商人就得出海贸易。最好是垄断。”
“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