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到一队骑兵出现在左边的横桥那里。
这群骑兵风尘仆仆,可疲惫的神 色中却带着些兴奋。
当看到打头那人时,刘展只觉得胸口那里突然沸腾起来,就像是油煎一般的难受。
“沈安……”
……
沈安回来了。
他很想先回家去看看妹妹和妻子,可这次却不成了。
一次回来不见帝王可以原谅,两次就是过分。
他不是过分的人,自诩纯良君子,自然不会再给人话柄。
他一路到了皇城外,守城的军士肃然道:“见过待诏。”
沈安有些累,但精神 还算是不错,他笑道:“怎地这般客气?”
“快去禀告,就说沈待诏求见。”
有人进去了,沈安活动着双腿,军士赶紧弄了凳子出来。
“谢了。”
沈安坐下后,龇牙咧嘴的道:“这一路千里地,紧赶慢赶,总算是在晒麦子时回来了。”
军士拎了个蒲扇给他扇风,沈安愕然道:“这是有事?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啊!
军士赧然道:“听闻待诏在雄州以一敌五,全灭了辽军,兄弟们佩